或者,他开始尝试以其他的身份投入创作。做演员,在《后会无期》《一切都好》中客串;参演短片《地球最后的导演》,以自嘲的口吻给自己打气;还去主演程耳的电影《不浪漫》。做监制,提携后辈,参与《不止不休》与《又见奈良》的创作,坚持着现实主义题材的耕耘。做商业短片导演,拍摄《一个桶》《来访》《孔雀,孔雀》,从中又能看到他的妥协。我不知道如果是我们遇到了这种情况,会不会比方芷衡的父母做得好,觉得麻烦,觉得困扰,觉得丢人,想要息事宁人,大概是因为他们只是普通人,不具备解决棘手问题的能力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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